迷霧之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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迷霧之海
認出上面的是紅發海賊團後，林林眼睛都亮了。本著拾金不昧的良好品德興沖沖跑去湊近乎，“紅發帥哥，你的金幣。”
香克斯看看面前打扮的花裏胡哨的女子，再看看她手中金幣，痛苦揉腦袋，“啊啊啊～～不是，不要給我，我不想要～”
“……”林林疑惑的目光轉到一旁副船長身上。
貝克曼沈穩鎮定，對此情況這些日子已見怪不怪了。
“這位小姐，不知如何稱呼。”
“我叫荊林林。”
“能不能麻煩你們帶她一程，隨便丟到哪個島都行！”包利插話。
貝克曼看了眼她手中金幣，“可以。”
“不可以！”發洩完的香克斯斬釘截鐵拒絕。
“誒？為什麽？”香克斯不是應該豪爽大方樂於助人嘛，到她這人設崩塌了啊。
“傳統觀念船上不能有女人，否則會帶來厄運！”
“？”
荊林林簡直不敢相信會是香克斯說的話，眉頭緊緊蹙起，面色一時很是難看，她沒認錯吧，不像冒牌貨啊。
“頭兒，你說這話很無理欸！雖然我們是海賊，但她好像要哭了！”胖子繼續啃雞腿，打趣出聲。
哈？有這麽嚴重！香克斯苦惱了，他只是不想她摻和進那件事。
探頭下來瞅她眼睛，“你哭了？”
“我才沒那麽容易哭！”氣的跳起沖胖子大吼，又一把拽住湊過來的紅發臉皮，使了勁扯，“你是香克斯嗎？你剛剛說的什麽話呀！餵！這種老觀念你也信嗎！女人怎麽不能上船了！”
“哎，哎，哎，輕點，輕點。”紅發呲牙咧嘴，逗的身後船員捧腹大笑。
“頭兒，就和你說了女人不是好惹的！”
“船長，看不出你是這麽古板的人！”
“哈哈哈，美女，幹的漂亮，有沒有興趣做我老婆！”
林林停下，瞧了瞧求婚的高個大漢，吼叫輸出：“你們船上是色狼嗎！一來就說這種話！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，奧托，這是你第幾次求婚失敗。”
叫奧托的高個男摸摸光溜溜腦門，爽朗大笑，“第63次吧！”
“求婚是門技術活，像我當年遇到我老婆時……”
單身漢課堂開課了。
香克斯從她爪子下救出臉皮，“就送你到下一個島，我們決不會帶你航海的。”
她也沒說要和他們航海呀！
貝克曼打斷她想脫口而出的同意，“林林小姐，有些話我們可以上船再說，關於這枚金幣，我們有件事想請求你的幫助。”
“啊？”從剛才開始就感到奇怪了，這枚金幣，低頭看，“怎麽了嗎？”
嬉笑的海賊攬住她肩膀往船上走，“說來話長，不過我們可以邊喝邊說！辦個宴會吧船長，慶祝找到你的'有緣人'！”
荊林林：什麽稱呼？有種被拐上賊船的趕腳。
“哈哈哈，我們的可不就是海賊船嘛！”
***
人生苦短，及時行樂。
海賊們的生活便是真實寫照，前一刻還在陰雲密布，前途未蔔；這一會兒就能恣意暢快，不問明朝。
美酒，歌謠，舞蹈，歡笑……
酒過三巡，日暮西沈。林林喝了不少，頭腦暈暈的出來吐了一場，清醒多了。
“林林，再來喝酒啊！”海賊們推窗喚她，儼然把她當成酒肉知己。
搖手，“你們喝吧！”
那群人喝起來真是魔鬼，到底這是艘全是男人的海賊團，她不能真喝醉。
晚風漸起，拂去滿身酒氣，枕在欄桿上揉額頭，擡手壓下個哈欠，昏昏欲睡。
“吱——”門被推開，香克斯拿了個大酒壇晃晃悠悠出來。瞧見外面有人，酒眼昏花，以為是船上哪個船員了。
醉醺醺摟她肩膀，“你一個人在這幹什麽，進去喝酒啊？”
林林冷冷側頭。
骨架怎麽這麽小？定睛一看，不認識的女人？船上什麽時候有女人？不會敵人吧！撤手後退，摸到腰間佩刀。
“你幹嘛？想決鬥？”
搖搖腦袋，眼神落到脫下的雀羽面具，收回刀。尷尬摸摸後腦勺，“哈哈哈，忘了，是你啊！”
“嗯。”
“雷德·佛斯號之前沒有女人登上過，所以我以為你是敵人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
那就行，“哦，我走……”
背身抵上欄桿，叫住他，“不過船長，你是不是對女性有什麽誤解？”看向他的雙目灼灼。
香克斯心一跳，放下酒壇，“沒有，你誤會了。”
她沒說話，似乎頭還是很暈。垂下眼睫，揉掐著眉心。
他作為船長，這時候走好像不應該。往口袋裏掏了半天，終於找到貝克曼給的解酒藥，往她那邊伸了伸。
林林看了眼鐵盒子裏橙黃糖果，拿了一顆，“謝謝。”
香克斯拋起一顆扔自己嘴裏，往她身旁欄桿一靠。
“我以前當實習船員時有個老船員和我說，女人不能上船，不然會翻船的。”笑，咧出一口大白牙，“我沒信，因為他曾經被夏洛特·玲玲追了三年，迫不得已才上了黃金傑克遜號。”
因為一個笑容，林林看的恍神，差不多能感受到這個男人所散發的魅力，那種永遠青春蓬勃的。
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當然也怕你一直追著我怎麽辦！”
“餵！我有這麽花癡！”揚拳。
“你剛才目光就很花癡，是不是迷戀上哥了！”
好感度成功下降，林林拽過猖狂大笑的男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。
“錯了錯了錯了，和你開個玩笑嘛！”被揍了一頓，香克斯學乖。
最後一絲日光被拉下海面，天色很快黯淡。男人望向遠方，眉目變得深邃，縈繞重重心事。
“我要去點燈了，有什麽疑惑問貝克曼吧。不管你最後怎麽選擇，我們都會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。”
香克斯又拎起酒壇，晃悠悠離開。
從口袋裏掏出金幣，讓以後會成為四皇的男人都如此為難，想來，它也不簡單。
***
屋子裏還在鬧哄哄喝酒吃肉，貝克曼坐在靠窗的小酒桌邊，對面人已被喝趴下了。
林林拖了張椅子坐過去，將金幣攤開桌面。
貝克曼覷了她一眼，推開窗，“已經晚上了啊！”
“唔，那我去點燈。”趴在桌上醉死過去的耶穌布撐起頭，踉踉蹌蹌摸出門。
“香克斯去了。”
眼睛還沒睜全，聽到這句話，耶穌布哼了聲，靠著門板躺倒，又睡死了。
黑影黢黢，燈火從船頭漸次亮起。
“聽過海神女妖的故事嗎？”關上窗，問她。
林林點頭，在海軍船上時聽德爾曼船長講過。
故事中海神女妖為非作歹，被人類封印後以身軀魂力種下詛咒。每過百年海上便有一個帶著詛咒之力的信物降落，收到信物者需在三年之內去往迷霧之海將她解救。若沒有按時完成約定，便會被拖入深海，為她陪葬。
貝克曼面色凝重，手指叩了叩桌面，“信物。”
金幣震動兩下，猙獰的鬼面在搖動燭火下仿佛要將人吞噬。
“真……真的嗎？不是說只是傳言？”
“起初我們也是這麽以為，直到……”腳步聲從窗外走廊響起。
“噠…噠…”
人影走過在白色窗紙，停下，垂頭吹滅手中油燈。
“是香……”林林話還沒說完，映在窗上的黑影開始變化。
泥漿樣的東西從臉上滑落，像剝開人皮一般。原來棱角清晰的五官變得扁平，甚至有東西從中破出，圓鈍的觸角蠕動翹起，沿著下頷爬上額角。
“嗞~嗞~”像極了腐爛凹陷的聲音，帶著海底腥味的惡臭隱約飄散。
林林心臟驟然收縮，背脊發涼，按住胸口後退，“餵，餵，那什麽啊？”
拉基路看也不看，抄起燭臺向窗戶擲去，“頭兒，我還在吃東西呢！您能不能別來嚇人！”
燭臺撞開窗戶，香克斯接過迎面飛來的蠟燭，塞進手中燈罩。火光照散黑暗，盤浮他身軀面孔的怪蛇一下化為黑煙，收回體內。只是燈火觸及不到的地方，仍有東西蠢蠢欲動。
“香，香克斯？是你！”
香克斯點亮壁燈，笑嘻嘻表情，“是呀。”
林林小心翼翼探頭出去，來路燈火通明，“剛剛……怪物？唉，你看到了吧。”眼神驚悚看向另一旁淡然點煙的副船長。
貝克曼點點頭，指了指撐在窗臺上伸手拿酒喝的男人，“你所見的是下在他身上的詛咒。還有兩個月，如果不能解除，他就會永遠以那副不人不鬼的死樣子活著。被拉入海底，被世人遺忘。”
“餵！貝克曼，給我留點面子，別老揭人傷疤。”香克斯不滿嚎叫。
貝克曼給了個白眼，“所以，你要不要幫我們？”
“沒人能從迷霧之海出來，那裏面說不定藏著不少吃人的妖怪！拒絕的話我也能理解。”香克斯眼裏火光躍躍，極力勸說。“對了，你原本要去哪裏的？我們還是送你去吧。”
林林不理他，他就和路飛一樣，日常插科打諢不務正業。抵住額頭往外面推，一把合起窗戶。
“我能幫你們？”
“這枚金幣迄今為止只有你一人能使它發出回響。信件中提到迷霧之海飄渺不定，只有能吹響金幣的人才能找尋進入迷霧之海。”
林林拿起吹了口氣。
“叮——”金屬碰擊震蕩，嗡鳴鼓動耳膜，久久消散。
閉上眼，黑色迷霧升起海面，就算沒有進入，也知道前方並非坦途。
“好，我幫你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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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林林疑惑的目光轉到一旁副船長身上。
貝克曼沈穩鎮定，對此情況這些日子已見怪不怪了。
“這位小姐，不知如何稱呼。”
“我叫荊林林。”
“能不能麻煩你們帶她一程，隨便丟到哪個島都行！”包利插話。
貝克曼看了眼她手中金幣，“可以。”
“不可以！”發洩完的香克斯斬釘截鐵拒絕。
“誒？為什麽？”香克斯不是應該豪爽大方樂於助人嘛，到她這人設崩塌了啊。
“傳統觀念船上不能有女人，否則會帶來厄運！”
“？”
荊林林簡直不敢相信會是香克斯說的話，眉頭緊緊蹙起，面色一時很是難看，她沒認錯吧，不像冒牌貨啊。
“頭兒，你說這話很無理欸！雖然我們是海賊，但她好像要哭了！”胖子繼續啃雞腿，打趣出聲。
哈？有這麽嚴重！香克斯苦惱了，他只是不想她摻和進那件事。
探頭下來瞅她眼睛，“你哭了？”
“我才沒那麽容易哭！”氣的跳起沖胖子大吼，又一把拽住湊過來的紅發臉皮，使了勁扯，“你是香克斯嗎？你剛剛說的什麽話呀！餵！這種老觀念你也信嗎！女人怎麽不能上船了！”
“哎，哎，哎，輕點，輕點。”紅發呲牙咧嘴，逗的身後船員捧腹大笑。
“頭兒，就和你說了女人不是好惹的！”
“船長，看不出你是這麽古板的人！”
“哈哈哈，美女，幹的漂亮，有沒有興趣做我老婆！”
林林停下，瞧了瞧求婚的高個大漢，吼叫輸出：“你們船上是色狼嗎！一來就說這種話！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，奧托，這是你第幾次求婚失敗。”
叫奧托的高個男摸摸光溜溜腦門，爽朗大笑，“第63次吧！”
“求婚是門技術活，像我當年遇到我老婆時……”
單身漢課堂開課了。
香克斯從她爪子下救出臉皮，“就送你到下一個島，我們決不會帶你航海的。”
她也沒說要和他們航海呀！
貝克曼打斷她想脫口而出的同意，“林林小姐，有些話我們可以上船再說，關於這枚金幣，我們有件事想請求你的幫助。”
“啊？”從剛才開始就感到奇怪了，這枚金幣，低頭看，“怎麽了嗎？”
嬉笑的海賊攬住她肩膀往船上走，“說來話長，不過我們可以邊喝邊說！辦個宴會吧船長，慶祝找到你的'有緣人'！”
荊林林：什麽稱呼？有種被拐上賊船的趕腳。
“哈哈哈，我們的可不就是海賊船嘛！”
***
人生苦短，及時行樂。
海賊們的生活便是真實寫照，前一刻還在陰雲密布，前途未蔔；這一會兒就能恣意暢快，不問明朝。
美酒，歌謠，舞蹈，歡笑……
酒過三巡，日暮西沈。林林喝了不少，頭腦暈暈的出來吐了一場，清醒多了。
“林林，再來喝酒啊！”海賊們推窗喚她，儼然把她當成酒肉知己。
搖手，“你們喝吧！”
那群人喝起來真是魔鬼，到底這是艘全是男人的海賊團，她不能真喝醉。
晚風漸起，拂去滿身酒氣，枕在欄桿上揉額頭，擡手壓下個哈欠，昏昏欲睡。
“吱——”門被推開，香克斯拿了個大酒壇晃晃悠悠出來。瞧見外面有人，酒眼昏花，以為是船上哪個船員了。
醉醺醺摟她肩膀，“你一個人在這幹什麽，進去喝酒啊？”
林林冷冷側頭。
骨架怎麽這麽小？定睛一看，不認識的女人？船上什麽時候有女人？不會敵人吧！撤手後退，摸到腰間佩刀。
“你幹嘛？想決鬥？”
搖搖腦袋，眼神落到脫下的雀羽面具，收回刀。尷尬摸摸後腦勺，“哈哈哈，忘了，是你啊！”
“嗯。”
“雷德·佛斯號之前沒有女人登上過，所以我以為你是敵人。”
“沒關系。”
那就行，“哦，我走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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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克斯心一跳，放下酒壇，“沒有，你誤會了。”
她沒說話，似乎頭還是很暈。垂下眼睫，揉掐著眉心。
他作為船長，這時候走好像不應該。往口袋裏掏了半天，終於找到貝克曼給的解酒藥，往她那邊伸了伸。
林林看了眼鐵盒子裏橙黃糖果，拿了一顆，“謝謝。”
香克斯拋起一顆扔自己嘴裏，往她身旁欄桿一靠。
“我以前當實習船員時有個老船員和我說，女人不能上船，不然會翻船的。”笑，咧出一口大白牙，“我沒信，因為他曾經被夏洛特·玲玲追了三年，迫不得已才上了黃金傑克遜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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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……”
“我當然也怕你一直追著我怎麽辦！”
“餵！我有這麽花癡！”揚拳。
“你剛才目光就很花癡，是不是迷戀上哥了！”
好感度成功下降，林林拽過猖狂大笑的男人就是一陣拳打腳踢。
“錯了錯了錯了，和你開個玩笑嘛！”被揍了一頓，香克斯學乖。
最後一絲日光被拉下海面，天色很快黯淡。男人望向遠方，眉目變得深邃，縈繞重重心事。
“我要去點燈了，有什麽疑惑問貝克曼吧。不管你最後怎麽選擇，我們都會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。”
香克斯又拎起酒壇，晃悠悠離開。
從口袋裏掏出金幣，讓以後會成為四皇的男人都如此為難，想來，它也不簡單。
***
屋子裏還在鬧哄哄喝酒吃肉，貝克曼坐在靠窗的小酒桌邊，對面人已被喝趴下了。
林林拖了張椅子坐過去，將金幣攤開桌面。
貝克曼覷了她一眼，推開窗，“已經晚上了啊！”
“唔，那我去點燈。”趴在桌上醉死過去的耶穌布撐起頭，踉踉蹌蹌摸出門。
“香克斯去了。”
眼睛還沒睜全，聽到這句話，耶穌布哼了聲，靠著門板躺倒，又睡死了。
黑影黢黢，燈火從船頭漸次亮起。
“聽過海神女妖的故事嗎？”關上窗，問她。
林林點頭，在海軍船上時聽德爾曼船長講過。
故事中海神女妖為非作歹，被人類封印後以身軀魂力種下詛咒。每過百年海上便有一個帶著詛咒之力的信物降落，收到信物者需在三年之內去往迷霧之海將她解救。若沒有按時完成約定，便會被拖入深海，為她陪葬。
貝克曼面色凝重，手指叩了叩桌面，“信物。”
金幣震動兩下，猙獰的鬼面在搖動燭火下仿佛要將人吞噬。
“真……真的嗎？不是說只是傳言？”
“起初我們也是這麽以為，直到……”腳步聲從窗外走廊響起。
“噠…噠…”
人影走過在白色窗紙，停下，垂頭吹滅手中油燈。
“是香……”林林話還沒說完，映在窗上的黑影開始變化。
泥漿樣的東西從臉上滑落，像剝開人皮一般。原來棱角清晰的五官變得扁平，甚至有東西從中破出，圓鈍的觸角蠕動翹起，沿著下頷爬上額角。
“嗞~嗞~”像極了腐爛凹陷的聲音，帶著海底腥味的惡臭隱約飄散。
林林心臟驟然收縮，背脊發涼，按住胸口後退，“餵，餵，那什麽啊？”
拉基路看也不看，抄起燭臺向窗戶擲去，“頭兒，我還在吃東西呢！您能不能別來嚇人！”
燭臺撞開窗戶，香克斯接過迎面飛來的蠟燭，塞進手中燈罩。火光照散黑暗，盤浮他身軀面孔的怪蛇一下化為黑煙，收回體內。只是燈火觸及不到的地方，仍有東西蠢蠢欲動。
“香，香克斯？是你！”
香克斯點亮壁燈，笑嘻嘻表情，“是呀。”
林林小心翼翼探頭出去，來路燈火通明，“剛剛……怪物？唉，你看到了吧。”眼神驚悚看向另一旁淡然點煙的副船長。
貝克曼點點頭，指了指撐在窗臺上伸手拿酒喝的男人，“你所見的是下在他身上的詛咒。還有兩個月，如果不能解除，他就會永遠以那副不人不鬼的死樣子活著。被拉入海底，被世人遺忘。”
“餵！貝克曼，給我留點面子，別老揭人傷疤。”香克斯不滿嚎叫。
貝克曼給了個白眼，“所以，你要不要幫我們？”
“沒人能從迷霧之海出來，那裏面說不定藏著不少吃人的妖怪！拒絕的話我也能理解。”香克斯眼裏火光躍躍，極力勸說。“對了，你原本要去哪裏的？我們還是送你去吧。”
林林不理他，他就和路飛一樣，日常插科打諢不務正業。抵住額頭往外面推，一把合起窗戶。
“我能幫你們？”
“這枚金幣迄今為止只有你一人能使它發出回響。信件中提到迷霧之海飄渺不定，只有能吹響金幣的人才能找尋進入迷霧之海。”
林林拿起吹了口氣。
“叮——”金屬碰擊震蕩，嗡鳴鼓動耳膜，久久消散。
閉上眼，黑色迷霧升起海面，就算沒有進入，也知道前方並非坦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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